2015年11月26日 星期四

四万十川的鯉魚旗

應該是日本兒童節吧,四万十川(中村駅)沉下橋附近會飄揚鯉魚旗。
我來的時間是秋日,不可能逢見,而且兩岸我都有騎,還騎錯繞市區一圈,
乃至自沉下橋的回途中,我特意去瞧一點四万十屋(據說餐點美味),
楓葉樹少、楓紅者更少之又少。我來的目的是....騎腳踏車吹吹風的,哈哈。

說到腳踏車,我後悔不該租沒有變速的淑女車,
風是從上游吹往下游,去程頂著風騎,好辛苦又好冷,
曾幾度竄起念頭,我真的要這麼拚嗎?呵呵。

沉下橋沒有鯉魚旗,顯得有些單調,
可惜附近沒有鐵桿,
不然我就會表演一段人肉鯉魚旗...在沒風的樣子,嘻嘻。


2015年11月23日 星期一

好心的服務員阿姨

我今天的行程都在德島(日文:徳島),是故昨晚就到德島住宿。
後來才發現,高松(香川)到德島,
火車最快僅一小時車程,實在不需拉行李奔波。
而之前既已訂好,就不願更動了。
 
來德島最大的兩個目的:鳴門漩渦及阿波舞(阿波踊り)。
由於我是買JR四國Pass,想當然爾,得善加利用,
先從德島駅坐到鳴門駅,再自那轉公車到渡口(亀浦口)搭船看漩渦。
然而,我花了好幾個小時在對火車和公車時刻卻決疑不下。
為什麼呢?
火車一約小時一班,公車也差不多,
雖然11月23日是日本的例假日,仍是班次少,
最不好一點是,兩個時間很難銜接上,
有的是火車到(鳴門)站前一兩分鐘,公車剛好離開;
有的是火車到站,得等三十到五十分鐘才有公車。
 
跟時刻表一樣,阿波舞的表演時段,亦是考慮因素之一。
白天有三場,下午兩時、三時、四時開始,夜間一場,在八時。
因此,最終我做出的安排是,
近中午時,看鳴門漩渦,下午看阿波舞。
如此,我還能多逛幾個點,
早上去德島城遺跡,十一點能吃中華拉麵,
而看完阿波舞,我可以搭纜車上眉山公園。錯誤便從這開始...


德島城遺跡,其實是夷平之空地,毫無建築,不看沒損失。
在吃完拉麵,一路迢迢到渡口時,已是十一點四十幾,
售票處門口的服務員阿姨指著門口的船班表對我說:
「早上最後一班船11:00,下午最早一班船 14:30」我當場傻眼。

拿起手機查船公司的官網,確實有標示每日的船班時間!
而且附帶說明,滿潮與退潮(乾潮)的前後2小時到1小時半,是最佳觀賞時。
只能怪自己不懂日文及不細心了。

好心的阿姨,以為我不會等將近三小時,
就引我去看旁邊的公車、火車表,
與我筆談,告訴我最接近的車班。
我們開始英文對話,
我對她說,讓我想一下,過一會,我跟她說,我要留下。
沒多久,我又說:
「我想先去附近的鳴門公園看看,距這幾分鐘路程?」

她答:
「15分鐘,若你要去,我幫你保管背包,
 你需要雨傘嗎?(此時外面正在下雨)」
我將背包交給她:「我有傘,請幫我保管它。」

於是我打著傘離開,去小鳴門大橋的底下步道看漩渦,
事實上,時間不對,本來就看不到,就為了晃晃而已。


午後兩點,我回到售票處,取回包包。
阿姨問哪裡來的,包含我的國籍(台灣)及投宿地(德島駅附近)。
幾分鐘後,她拿了一張紙給我,

說:
「假如你要搭火車回德島,先坐15:01的公車到鳴門駅轉車。
 假如你要坐公車回去,坐15:37那班,16:52就可以到德島。」
 
接著,和我閒聊,聊她跟她先生去過台灣三次,台灣似乎沒有這冷。
又拿了一本旅遊介紹給我,說德島三好市非常漂亮,值得去。
我回答她:「這趟旅遊會去。」
 
 
約14:50左右,看完漩渦,船返回渡頭,阿姨在那等我,
比拇指說:「很棒吧(一番)!?」我說:「Yes」,
然後她指著公車站牌方向,說:
「此去靠右走,一分鐘便能見到你的搭車處。」

2015年11月21日 星期六

給暈機藥

嚴格說,這篇跟香川縣無關,是前往的機上發生之事。

飛機一排有六個座位,左右各三,我是坐右側、靠窗。
中間是空位,右側靠走道坐的是一位小姐。

起飛約三十分鐘後,
空姐開始發入境表,我要了一份,便開始填寫。
過一會,空姐送來我的"無牛肉餐",由於是特殊餐點,送得特別早。
或許是空姐見到我正在寫字,沒打擾我,
好巧不巧,那位小姐剛好去廁所,她就把餐盒擱在那位小姐桌上。

待那小姐回來,見到後便開始吃了起來。
等我寫完沒多久,
小姐轉頭對我說:「我好像吃到你的餐點,NB是no beef的意思吧。」
我除了說沒關係,好像也不能說什麼,哈哈。

幸好,當天一般餐點的兩選項,都是非牛肉餐,
小姐向我說:「還好,你都可以吃。」


飛行約一小時後,
那位小姐招手叫空姐,問:「你們有暈機藥嗎?」
空姐回:
「現在我們的規定不能給旅客藥物,
 你要我幫你問看看乘客中有沒有醫生嗎?」
小姐說:「那不用好了。」
沒幾分鐘後,那位小姐離開座位,直到我下飛機,再沒見到她。

2015年11月6日 星期五

擔心的底線,化學老師如是說

這件事我反覆根部同仁說了好幾十次了,
似乎成了我日後衡量"擔心"的標準例子,事情發生在我讀高中時。

有同學拿著考題問化學老師,
化學老師看了看,說:「這題太難,聯考會考機率很低,用不著解了。」
同學聽完有些遲疑問:「真的嗎?」
老師說:「是!」
同學仍是擔憂說:「那萬一考出來怎麼辦?」
老師說:
「那就送它阿,你與其憂慮這個,
 倒不如擔心在聯考前會不會發生車禍,
 讓你不能參加聯考,那個發生的機率還比考這題高。」


對!就是如此,當你的"擔心的底線"降得很低,
乃至或然率低到不像話的事件,都謹小慎微,
你將墜入在身心煎熬的苦痛深淵,無事不怕。

2015年11月4日 星期三

像菲律賓人

出差菲律賓,我總共去了兩次,我忘了是第一回或第二回,
要準備排隊過菲律賓海關辦出關時,有一個菲律賓的小姐,一直跟我招手,
甚至跑來我面前講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菲律賓(土)話,
指著另一排隊伍,好似要我去排那一排。

我便(用英文)說:我不明白你意思。
她瞪大眼睛作訝異狀,對我說抱歉,她以為我是菲律賓人。

我想,在菲律賓出差這兩到三週,我曬黑了嗎?
還是身高太近菲律賓人了呢?哈哈。

我什麼書都讀

當我對人說我喜歡看書,對方很高機率就會問:「哪一類的書?」
我便會答:「我什麼種類書都看。」
如此說似乎是把問題丟給對方,像在問「我該問什麼書呢?」,於是一陣沉默。

這其中彷彿存在著誤會,「都看」不等於「都看懂」呀。

從前也有人問我可以問問題嗎?我回他:「有問必答」。他很驚訝。
問第一個,我不知道;問第二個,我不會。
他便說:「不是有問必答嗎?」
我說:「對阿,我答"我不會","我不知道"啊。沒有不回答。」
同理,「我什麼書都看」,也似此。

2015年11月3日 星期二

正式教師

先說明,以下說的,推測成分居多。

當兵時,我一個中校長官,他跟我說他太太是國小的代課教師,
考正職(老師)好幾年了,次次敗北。
我聽到並不意外,這情況由來已久,
自從大專院校開放教育學程,教師名額變成稀缺。
(可能不是教育學程的錯,學生數減少也是原因)
謝長廷先生任行政院長,
就公開鼓勵畢業的非公費的教師們,可以考慮考消防員...等公職。

然而,怎可能憑三言兩語轉變這些流浪教師的志向,
直到我退伍後數年,我好幾個師院朋友仍在四處考代課、考正職。


有些學校有賣教師缺的傳言,不絕於耳,但很難提出有力證據。
試想,買到的人,怎可能自首呢?
欲舉發不公的人,也可能害怕風言出去,再也沒有學校敢收他。
總之,這盡是不可說的秘密。


我有一個女性朋友,就這樣漂泊十載,結了婚,依然一年年代課。
我對她的實力並不清楚,然而,依談吐,知她能力應不突出。
好像是2012年吧,她臉書訊息寫,終於取得正職。
不消一兩月,訊息再寫,她產下一子。


有人說:這是雙喜臨門。我卻覺得不全然如此。
想當然爾,她面試當時,定是大腹便便。
是否對面試官產生心理壓力,很難說。

畢竟,在競爭壓力環伺的情境下,
要殺出重圍或忽然開竅,對一個普通人,機率不高。
如果我不幸言中,那麼將職位拿來作人情,對受教的學生而言,只能說句遺憾!